霍母尴尬地笑了笑,想要尽快的结束:“你这孩子,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先吃饭吧,昨天晚上是不是没睡好,怎么感觉下巴都尖了?”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也不想继续演戏。

我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和这一群心口不一的人在一起,我只感觉反胃。

司南看出我的不对劲,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你怎么不吃?我记得这个口味的鱼你是最喜欢的。”

“我没有胃口。”我在司南面前一直很坦诚:“大概是老在船上,觉得不舒服吧。”

“很快就要下船了,如果觉得不舒服,要不回去休息?”司南后面的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我已经猜到了,不是霍太太的我,根本没有在这里应酬的必要。

我刚想走,司南叫住我:“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毕竟昨天官宣你们离婚,也许口岸那里有很多记者。”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的确如此,霍司宴离婚,那些记者怎么会放过这个头条新闻?

我缺乏应对记者的经验,司南一眼就看出来了,几乎安排好了:“妆容上不要太过抢眼,正常即可,衣服上选择端庄大方的最好,裙摆不要太短,方便到时候走路,提到这一点,高跟鞋也不要太高。”

“好。”司南能够想到这么多,还特意提醒我,我已经感激不尽。

也许是昨晚真的没有睡好,现在躺下来一闭眼就睡着了。

等我准备好一切,打开门时,霍司宴正在在门口等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有必要搞清楚,社会上已经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情,他没必要继续演戏了。

“一会儿就要下船,我陪你一起。”霍司宴言简意赅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大约知道我们有一个人面对过那么多的记者,在我们共同的记忆里,都能够想到上次记者冲到我家里的情形。

他在担心我。

可我想了想,这个时候我们一起出面,明天的头条又该怎么写?

我刚想拒绝,霍司宴又补充的说道:“这也是奶奶的意思。”

我好笑,霍司宴好像学聪明了,处处提起奶奶,我也不得不遵守。

“好。”

那天我看见那么多闪光灯,我都怀疑是不是看到闪电了,晃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我和霍司宴一前一后的走出去,他没有牵我,只是调整步伐节奏,和我并肩同行。

“前面会有记者访问,可以参加吗?”霍司宴在询问我的意思。

我抬头看着与我并肩而行的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来了一股安全感:“可以。”

我相信霍司宴如果要参加这种采访,必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临阵磨枪这种事,霍司宴从来不会干。

小走了几步到达了记者访问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