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也看了他一眼,惊讶地说:“杜家明,你这是咋回事?咋被赶出来了,要不要四爷去帮你说说好话?”

杜家明哪里还不明白四爷这是借坡下驴,以为自己与旁边这洪兴帮的人关系不错,想要借机拉拢。

就在他沉默的时候,李显咳了一声:“兄长,这杜家明现在是我的管事,以前的事我希望大家各退一步,不要再追究了。”

“哪里,哪里,家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能有今天,我也很高兴,至于他的房租,那就一笔勾销吧。”四爷本来就没打算收那么几十块的房租,反正派人赶他走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李显笑道:“兄长深明大义,等大哥来了西都,我一定将四爷的诚意带到。”

“好,哈哈哈......”

一群人在太平酒店吃完饭,共消费了差不多五百块,最高档的西凤酒一瓶接一瓶地打开。

李显象征性地喝了一点,其余都灌给了韩辉,这小子脸不红心不跳,无论谁敬酒都来者不拒,。

酒宴散后,李显与四爷挥手告别:“兄长,我现在住在西都警官学校,有事您就来找我,说一声玉面杀佛,他们都知道。”

四爷醉醺醺地点点头,心里却是惊骇不已,这小子果然有一套,居然和上面还有关系,实在是一个大靠山啊。

李显几人离去以后,之前的摊主依然愤愤不平,说道:“四爷,我看他们像冒牌货。”

四爷一巴掌扇在摊主脸上,骂道:“你个龟孙,打的什么歪主意?他们的真假,四爷我还不知道?就说洪兴帮,要不是有个兄弟给南边送了一趟货,我都不知道。他却能说的头头是道,这还能有假?”

直到十年后,四爷年迈之际,从牢房放了出来,在一张VCD上看到陈浩南和山鸡,他才泪流满面地说:“当年,我也和洪兴帮打过交道。”

李显带着杜家明回到了四合院,本来欣喜万分的杜家明瞬间绷直了脸:“说好有火车站那么大呢?”

“没毛病啊,哪家车站候车厅不是这么大?”

“你家火车站只有候车厅?”

杜家明兴致怏怏地说道。

“行了,有的住就不错了,那不是唬四爷吗?”

李显将玉壶小心翼翼地摆在桌子上,激动地难以自制。

杜家明抽抽嘴角,不屑地说:“一个黄水晶做的西贝货,你还把它当宝贝一样。”

“尼玛,老阴逼,四爷这人也忒不讲诚信!”李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老大啊,你真是洪兴帮的人吗?”韩辉几人搓着手,激动地问道。

“我要是洪兴帮的人,现在应该在香江砍东兴帮的人,来大陆做什么?”李显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三人。

“那你身上的疤?”

“小时候顽皮,上树划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