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杀害了把名女子之后。”潘樾不动声色打量着她的,听其将各中缘由,言语道来:“并没有飞登成仙,他就更不能让我死了。”

“我不帮他。”二人瞧着她凄惨模样,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抚,她垂眸苦中作乐:“他就用丹药控制我对心魄。”

上官芷思虑一滞,忽然想到了什么,视线落在她身上:“诶,对了,薛渐离选择这八名女子作为祭品,有没有什么说法呀?”

“按古籍所栽,献祭者只需是女子便可。”陆哀歌如实答来。

她依旧有所疑虑:“那…最后一名死者,商姑娘,也是这个原因被选中的?”

“是。”得此确切答复,潘樾撇眸有所黯淡失色,如此说来,这条路也便寻不同,二人皆眸光暗沉有所失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上官芷敛回眸光暗自条分缕析,锐挫望绝:“商姑娘只是被选做祭品,那从天师暗查他身份这条路就算是堵死了。”

陆哀歌觉察到二人情绪有所黯淡:“对不起,没能帮上你们。”

“没事。”上官芷摇了摇头,一旁阿泽与凌儿端着手恭恭敬敬而站定,潘樾付之一笑:“我们会继续追捕薛渐离。”

“陆姑娘,之后有什么打算?”他话锋一转,询问道。

“我在城郊有一处宅子,害死了这么多人,我也难辞其咎。”陆哀歌垂首盯视摩挲着的双手,须兒抬眸苦中作乐:“打算就此,隐姓埋名,了此残生。”

凌儿听此言不由得抿唇垂眸,略感忧伤,上官芷也觉甚为苦楚,蹙眉却无可奈何,潘樾叹了口气,摆头嘱咐:“阿泽。”

阿泽立即倾斜身子正视他:“在。”

“送陆姑娘回去,好生歇息。”他侧眸再此投去眸光。

“是。”阿泽点头附和,随即迈步至陆哀歌身侧仅仅是抬手撇向门外,陆哀歌却身体颤颤巍巍畏缩,眼眸躲躲闪闪,充满恐惧与抗拒,“姑娘,请。”

上官芷注意到此举若有所思,转头嘱咐:“凌儿。”

“啊?”凌儿一头露水。

“你送陆姑娘吧。”

听此,她便领会其用意,鞠躬拱手:“是,小姐。”

迈步至她身侧,陆哀歌眼眸透出感激朝她点了点头,凌儿推开一侧站定似木柱子般的阿泽,他不明所以地望去,她弯着身子搀扶起,二人双双行礼有度。

继而二人一前一后离去,上官芷注视着身影直到消失于门口处,她才侧头目不转睛道出缘由:“她被一个男子囚禁九年。”

“你让她单独跟阿泽相处。”潘樾循声望去,她将难以言喻之事道来:“那恐怕是有难度的,樾哥哥。”

经此一言,他仿佛似懂非懂频频点头,须兒她仿佛记起了什么,兴高采烈地扬起微笑:“对了,昨日夜里,凌儿给了我一封鱼信雁,是小笙寄来的,说找到阿江了。”

“那你可开心了?不再喋喋不休了?”潘樾微微一笑拾起放置于桌面上蓄满的茶杯,于口边眼眸不动声色打量一番。

上官芷两手摩挲着垂眸笑而不语,频频点头,她再次强调:“说好的,水波纹组织查清,你会带我去找他的,不准言而无信,否则我找个机会去杨采薇冰棺里说你坏话。”

“自然。”他无奈摇了摇头,将手里端着的茶杯一饮小酌,茶香四溢,入口回味甘甜。

县衙琴鸣二堂里,透出微微光晕,烛火摇曳不断,上官芷百无聊赖坐在副案上,右手肘抵于桌面上,手掌呈拳头状抵着脑门木头木脑。

一旁顿步迂回不断的潘樾两手交叠于胸前徘徊良久,脸色微变凝肃,须兒,刘捕快抱着一个托盘,装满经杂类,其中有一个放在最上面的经。

表面写着《神煞赋》三字,身后几位衙役合力托起大箱子紧随其后,他步至二人身侧如实禀来:“大人,这是在薛渐离房间搜到的经、经和丹药。”

“没有什么特别的呀。”上官芷闻声动作一顿,投去眸光,潘樾交叠着手打量起他手里的杂类,又撇瞧了眼两位衙役身前的大箱子装着经、经和丹药,:“先拿去档房归入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