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珍和裴纶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座山洞里。

“纶儿,我动不了了,你,你怎么样?”裴世珍惊慌道。

裴纶也急道:“我也动不了。”

“你到底是谁?”裴世珍问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劫持我们?”

“不久前还在陷害我们被砍头,现在就改口了?”裴浅酒缓缓走出来,“二叔,无冤无仇这四个字从你嘴里出来可是莫大的讽刺。”

“是你!”裴世珍怒道,“你个不孝的畜生,还不放了我?我是你二叔!”

裴经直接冲上去给了他俩嘴巴子:“你敢骂阿酒?你他妈才是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原来还有你这个小畜生,好,好得很!”裴世珍气极反笑,“我倒要问问裴世奇是怎么教出两个好儿女的,连叔父也敢劫持羞辱!我饶不了你们两个!”

裴纶道:“大兄、三娘,你们别冲动,我们可是你们的叔父和兄弟,你们做出这种骨肉相残的事是为天下所不容的!”

“笑话,你们怎么陷害长房都可以,我们回击就不行?”裴浅酒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大言不惭,你们以为你们还走得出去么?”

裴浅酒跨步上前,

狠狠捏住裴纶的两颊:“裴纶,我想一箭射穿你的心脏,这事我想了很久了。”

裴经一震,有些担心她。他知道上辈子他被一箭穿心的事成了裴浅酒的心魔,他怕她走不出来。

“裴云,拿箭来。”裴浅酒伸手。

裴云递过去一把弓箭。

“我来吧。”裴经忍不住道。

裴浅酒摇摇头,坚决要自己上手。

她吃力地拉开弓,对准了裴纶的心脏。

裴纶急得满头大汗,可他动不了:“别,别!阿酒,我是你堂兄啊,你不能杀我!”

裴世珍也急了:“裴浅酒,你敢!”

“我敢?”裴浅酒狞笑一声,直接松开了弓,箭直接射进了裴纶的心脏。

裴纶瞪大眼睛:“你,你……”

他死不瞑目。

裴世珍都要疯了:“啊!裴浅酒,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裴纶是他唯一的嫡子啊!

“你也别急。”裴经冷漠道,“阿酒,这个该轮到我了。”

裴浅酒点点头,没有跟他争。

裴经道:“二叔,浑身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的滋味好受吧?”

在裴浅酒的上辈子,他们的父亲就是这么死的。如今,他要裴世珍一模一样地还回来。

裴世珍咽了下口水:“裴经,你这种行为是要遭天谴的!我是你二叔,我是你二叔!”

裴经不为所动,拔出剑慢慢放在他的脖子上。

裴世珍心中万分煎熬,却又无力反抗。

裴经是故意的,就是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他,让他崩溃。

“不,不要……”裴世珍哀求道。

裴经继续用力,剑锋割进了他的喉咙,鲜血瞬间就溢了出来。

“唔……”裴世珍额头青筋暴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裴经终于给他一个痛快,割下了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