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羽在初见的震惊之后,立即忧虑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殷昊有些戏谑地说道,“你现在可是谋杀了亲夫的罪囚,很可能要被砍头的。全城戒严了,白家的猿兵也进不来吧?”

白若羽微微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命令,白家是不会动一兵一卒的。而我也是不可能对秦英下手的。”

“好了,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带你出去……”殷昊一把抓住了白若羽的手。

白若羽幽幽地说道:“没用的,我只会拖累你,我们离不开这里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办法带你出去呢?把眼睛闭上,全身放松……”殷昊看着白若羽神秘的笑了笑,然后柔声地说着。

那声音很柔很轻,但是听在白若羽耳中却让她有些恍惚起来。

“好了,把眼睛睁开吧!”当殷昊说完,白若羽睁开了眼睛之后,却发现自己此刻身处的地方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了。四周白茫茫的,隐约有四面墙,墙上还有些门窗,但都锁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白若羽有些茫然地问道。

殷昊轻轻一笑:“你知道幻塔吗?”

“幻塔!”白若羽震惊地看着殷昊,沉吟了片刻之后,眼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丝狠厉,“你是越庭院的弟子?!”

殷昊有点汗颜地说了一句:“呵呵!不是……不过这幻塔的确是从越庭院的当今山长手中得来的……是我妹妹偷的。”

听到殷昊这话,白若羽的脸色立刻阴云散尽:“这幻塔本是秦王室的宝物,后来落到了越庭院手中。当年我父亲就是去讨要这东西,才被那凌尘暗算的。”

“为什么说没有你的命令,白家不会动一兵一卒呢?若是那秦英率军攻打小金山呢?白家也不会反抗吗?”殷昊想起了她刚刚说的话,心里有些困惑。

白若羽平静地说道:“因为我是白家族

长,没有我的命令,即便是秦王要所有白家人引颈就戮,他们也必须服从。这是祖训!”

“如果你死了呢?”殷昊觉得这样的祖训简直是匪夷所思。

白若羽迟疑了一下,她知道这是秦王室和白家之间的不传之秘,本不应该对外人说起的。

沉吟了好一会儿,白若羽还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殷昊:“如果能够确定我已经死了,那自然会选出新的族长。不过……族长必须嫁给秦王!”

“原来是这样……”殷昊黯然地说了一句就不再言语了。

她是白家的族长,她必须是秦王的妻子。这样的祖训和秦王室非白氏女不得立后的传统,两相结合之后,最终就使得白家和秦王室犹如树和藤一样无法分开。而秦王室则作为主干可以永保传承。怪不得战国纷乱内乱频频,而秦王室却成了最古老的传承。

“如果秦英以谋逆罪杀了你,白家是不是依然还是会继续支持秦英呢?”殷昊觉得这种祖训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如果秦王室对待白家一如既往那还好说,要是秦英将屠刀架到白家人头上,他们还会继续支持他吗?

白若羽笑了。她的笑容有些凄然:“秦英正式登基之后,要入秦王陵守孝,到时候他自然会知道这一切。到时候他杀了我,若琳就会成为白家族长。这一传统依然会继续传承,而白家则会将我的名字剔除出族谱,我就是白家的罪孽。”

看着白若羽凄凉无比的笑容,殷昊的心不由地揪了起来。

“那如果我就这么把你悄悄带走,你是不是就不用背负这个祖训了呢?你丈夫也死了……我就可以娶你了!”殷昊的眼睛盯着白若羽,眼神中充满了炽热。

似乎被殷昊的眼神灼烧到了,白若羽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再到痛苦和纠结。她频频的摇头,抗拒着说道:“不不不!我不要这样……不要……”

她越是抗拒,就越是激起了殷昊强烈的占有欲。殷昊

猛地将白若羽紧紧抱住。

一个蛮横而具有侵略性的吻,捉住了白若羽的红唇。随即又粗鲁而霸道地将舌深入她的喉。毫无防备的白若羽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弄得手足无措。喉底被殷昊的舌头堵着,他还用舌尖撩拨着她舌根上方一个软软的突起。

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白若羽的脑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这种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让她浑身变得酥软无力,鼻腔里全是殷昊浓烈的男子气息。殷昊顺势将她推到在地,整个人压了上去。

白若羽一条玉臂却情不自禁地勾住了殷昊的脖颈。虽然整个人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身体也软软地没有一丝力气。

但她的心底深埋了多年的那种渴望被殷昊完全释放了出来,两条胳膊勾住了殷昊紧紧地抱紧了这个侵入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