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钻心的痛从身下传来,就仿佛要死了一样。但白若羽还是完全放开了自己,双手抓紧了殷昊的背脊,长长的指甲都勾进了他的肌肉中……

即便是死也死在他手里吧!

随着殷昊的侵伐,白若羽觉得自己像是要飘飞起来了。她的魂灵在上升,就好像一个窒息的人拼命地仰起头颅,追寻着水面上的空气。

殷昊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的变化,他把她的丁香**卷入自己的舌中,用最放肆的旋动加深心里那种渴求的快感。他的动作渐渐轻柔而有律动起来。

他撑起了身体,让手掌移到胸前,一把握住那对玉梨。肆无忌惮揉捏抚摸,让白若羽在一种微微地痛楚中释放出了那种快要涨爆的感觉。一种愉悦的感觉从她的喉底释放了出来……

“唔……嗯哼……嗯……啊!”

殷昊的动作让身下的白若羽娇莺低鸣。心里已经荒芜的那块土壤突然间飘来一朵云彩,爱如雨下……她瞬间得到了这充沛的滋养。这呼喊声也让殷昊了解到,此时的她是多么的欢愉和满足。他为了这种满足而无

所顾忌的加大了给予的力度。

白若羽要飞了,随着身体一阵阵地痉挛和颤栗,一种湿漉漉的感觉从心里往外满溢了出来。

爱情和期望就像潺潺的溪流在心中缓缓流淌着、浸润着、汇聚着……最终成了一条大河。

……

当一切归于平静。白若羽瘫软在殷昊的怀中,沉沉地睡去。这是她五年多以来睡得最香甜,最安稳的一次。不会在梦中惊醒,也不再需要躺在七荀老翁的身边守活寡。她成了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王座边的一个花瓶。

情窦初开的年岁,她就知道自己会是秦英的妻子。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阴测测地男人,但好歹那是她未来的丈夫。对于新婚之夜,她总是有种少女的憧憬的。可后来姑母死了。她必须嫁给秦王……当年近七旬的秦王德拉起她的手时,她浑身都会赶到一股寒意。

但这是她的命运。她必须承受的命运。

秦王德第一次与她**,那种羞愤欲绝的真实感受,被她藏在心底。她任由那双枯瘦如柴的爪子在自己的身上揉捏,甚至想到过这种生活将来就会成为自己每天的噩梦。

可这个人老心不老的老家伙还是不行。五年来忍受了无数次的羞辱,可最终还是没能让她成为女人。她甚至心里都会有一种渴望!哪怕一次……秦王哪怕有一次成功了……自己也不用再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了。可秦王德最终还是替她留住了她的女贞。

她也许该感谢秦王德。如果不是他,也许她现在就是秦英的妻子。这父子俩都是一路货色。

对于以往的人生,白若羽仿佛做了一个梦。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了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殷昊已经醒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情浓后的再次见面,白若羽突然多了一份少女的羞涩,脸红红地低喃着问道:“你看什么呢?”

“看你!”殷昊的回答简单而直

接,让白若羽羞得把脸藏进了他的胸膛。

殷昊将她紧紧地抱在胸前,轻声说道:“跟我回景州吧,反正秦英要杀你,白家也会不认你……”

“那结盟的事呢?就这么放弃了?如果秦越议和,越国的矛头立刻就对着你们殷家去了!”此时的白若羽已然站在殷昊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她很快就想到了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那殷家就会首当其冲,而且殷昊控制下的景州将承受最大的压力。她的话语中不免有些焦虑。

殷昊淡淡的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强大的自信:“那也没什么!想啃下我们殷家,他越岩恐怕还没那么好牙口!”

“可惜,我帮不了你……白家的祖训,永不叛秦……”白若羽想到白家的祖训,不免有些黯然,明明有强大的实力,面对如今的局面却无能为力。

殷昊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你不出手,白家也不出手,让其他人去做……你只当不知道,这不算违背白家祖训吧?”

“别人……?”白若羽有些茫然的问道。

殷昊嘴角微微上扬,笑意中透出一股森冷:“哼哼!我倒有一个好人选!”

秦英将保和、武英两殿之殿军召入宫禁,本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也怕白家会有什么异动。出了将巫州城全城戒严之外,也对宫禁做了妥善的防御措施。白家猿兵的威名在秦国上下都有一种威慑力。另外他已经命令迟重率兵包围小金山,让白家将猿兵的指挥权交出来,或者索性将这支精兵解散,任选其一。否则就将诛灭白家。

武英殿检阅使曾泰如今住在上林苑,这里是内禁卫值宿的地方。他刚刚下值准备回房间好好休息。在宫内禁卫和在宫外可不同,稍稍有点差池就就麻烦,所以天天这神经都是绷紧的。

可他走进屋内之后却发现一个男人赫然坐在他的房内。

“曾将军!我是殷昊……我想三王子应该跟你说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