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翻出手机里面的那张自拍照,再三确定,小南背后的鬼影,是个男人。

小南泪如泉涌:“大师,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种事情,您说总不能还是有人故意搞鬼做出来的吧……在厉害的人,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我是不是撞鬼了……”

“也不一定。”我解释了一句:“不过确实不是人干的。”我有些犹豫的说道。

小南一听,顿时更为激动:“大师,您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让一个妙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实在不是我的作风,我抿了抿嘴,劝慰道:“没有,光从你讲述的事情上来看,我也分析不出什么,还是要亲眼见了才知道,你赶了一晚上飞机,要不要现在休息会儿,也方便把情绪控制控制。”

估计是因为见到了我,心里下意识的有些放松,小南也没有坚持,点头说好。

我给她腾出地方,点了一根安神香:“你这会儿应该能睡个好觉,我就在外面,真要出事,你喊我一声我就能听见。”

小南立马点头应允,看着小南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

到里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我跟邓燚卫回了个电话,简单的把小南的事情说了一遍,接着提出一点:“你回去之后,看看你的另外一个侄女,叫橙橙的那个,有没有遇到这种问题,没有的话,那就奇怪了……”

一同遇到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会出事?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邓燚卫的答复,得到的结果恰恰是他最不希望的那一种,叫做橙橙的女孩这几天并没有遇到任何特殊的情况,似乎只有小南整日处于惊惶之中。

就在我觉得奇怪时,屋内的小南突然又大声喊叫起来,不一会儿,又给我打来一通电话。

小南在电话里面哭哭啼啼,说自己又做噩梦了,太可怕了,求我救她,要不然她真的快要撑不下去,想去死了,只隔着一道门,照理说我很容易第一时间感应到屋内的情况,却也正因为这点,让我简直一头雾水,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这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小南的噩梦来的毫无预兆,就跟普通人看个恐怖片晚上做噩梦一般无二,难不成还真就因为她最近压力太大,所以导致做噩梦?

“李先生?李大师?”电话里

面小南又喊了两声,我清咳一声,说自己在门外,旋即敲了敲门,几秒钟后,房门打开,一股馨香带着微风扑进我的怀中。

小南整个人紧紧搂住我,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力气之大甚至让我都感觉有些吃痛,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大师,她又来了,又来找我了,一定是想要取代我的!”小南惊恐的大声尖叫,双手还在不停的挥舞,像是驱散着什么。

怕被人看到说闲话,我半拥着小南进了屋,这不上手还没事,一上手……我眼珠子控制不住的往下瞟了瞟,直接看到小南领口大开甚至露出沟壑的前胸!

此时正仅仅贴在我的身前……还不自知的扭了扭。

这说一个女人漂亮,好就好在,脸是憔悴瘦削没气色,但还有个好身材!

“您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她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我好怕,李大师,您一定救救我!”小南面色疲惫,嘴唇也有很严重的干裂,看得出整个人处于很糟糕的一种情况,看的我眉头也渐渐拧起,在这么下去,搞不好一个原本正常的人都能成疯子。

我喊

了小南两声让她平静下来,小南也不听,整个人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无奈之下,我一手刀劈晕了小南,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真想知道事,还必须去小南的家。

小山村落后是落后了一点,但好歹村里还能借到一辆电动三轮,我付了钱让人送我们离开,期间邓燚卫又打来一次电话,问他侄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另一个侄女橙橙跟小南的关系怎么样?”我没回答邓燚卫的话,而是反问道。

“应该挺好的吧,上次你也见到了,俩人合伙出来找我,不过我也不确定,我几年回不去一趟家,咋了,听你这意思,可别说这件事是窝里斗!”邓燚卫啐了一口,惊道。

对不对的我也没具体说,问完自己想知道的就挂了电话。

电动三轮颠簸的不行,我下手也没有太重,没过多久小南就清醒了过来,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两句,小南点点头,表示理解。

小南本命叫邓怡南,橙橙本名叫邓橙,两个人是表姐表妹的关系,因为年纪又差不多,可以说从小都一块长大的,很少吵架,这十来年了关系一直都不错。

这都是从邓

燚卫嘴里问出来的。

三轮车颠簸了三个小时到了省城,我们也没休息,总共折腾了七八个小时才回去。

邓怡南说自己平时是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她是个无神论者,一点也不迷信,在她看来,说是看面相看手相断吉凶,或者因为生辰八字预测自己的未来,都太扯了,就连当初遇到那个骗子,她到现在也没有全然相信,一直半信半疑,甚至包括我,她当初说要过来还后悔是不是自己冲动了……直到又做了噩梦。

“在距离自己家一千多公里的地方,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又做了噩梦,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这梦太奇怪看了,一是记不太清,二是我只要一回想,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发抖,这是一种印在骨子里面的恐慌但是大师,只要我靠近你就会让我产生一个莫名的安全感。”

邓怡南说现在只记得自己噩梦中那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在说,她逃不掉的……不管在哪里永远都是逃不掉的,会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邓怡南痛苦的抱住头,忍不住低声啜泣,看着对方情绪越来越差,我轻声安慰了一阵,一直去到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