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重残九刃刀 元宇安排朱丹音和陈香回坤川处理公司与酒行分离的事情,二哥可以协助处理一些事,但必须隐秘,不能出格也不能留下痕迹,有利益瓜葛的事暂且都避免。还要招收一些人员,简单成立一家网络公司,以网络销售为主。 “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事,而且我们还不知要卖什么?”她不太愿意。 “所以让你招人,你先把框架立起来,只要给钱,各方面人才可以解决这些事,卖什么自然有人替你摸索。我现在又不指望它盈利。” “需要外挂海外服务器吧?” “暂时不需要,正经营生,欢迎监督指导” “你是要把我留在坤川吗?” “你物色好人选,陈香先留在坤川。” “好吧!即便这样也需要一年半载的。”她漏出了忧郁神色,似乎想撒个娇,但元宇办公室的玻璃是透明的。 元宇不理会,说道:“缉毒的资金我会拿出一部分用在牺牲战士的家人安置上,包括余少先。但是这件事不是简单的给他们的亲人,我们要详细了解一下他们的家庭状况,有的结婚了,有的没结婚,还有有孩子的,家里困难的,各种矛盾的,他们的情况都不一样,需要的钱和给予的方式也就不一样。我希望这些钱能用在最合理的地方,你知道,如果处理不当,金钱很可能变成各种麻烦,给他们的亲人带来新的困扰,我不希望那样的情况发生。这样----”元宇叹息一声:“他们在天堂也能安息了。” “哥!您真是当我万能了。”她站起身,规规矩矩给元宇鞠了一躬,对即将的离开表示不满。 “我会安排人做这件事,但需要你监督。”元宇还是不理。“去准备一下吧!三天内出发。” 朱丹音看一眼元宇冷冷的脸,不敢说话。元宇补充道:“你去吧!不会留你太久,我会安排人接替你的工作,让你早点回来。” 在医院,陈子绮看见元宇和展同一起来看望受伤的战士很不高兴。她说:“我还没同意你俩就擅自离开,是不是以为你们比他们伤得更轻?尊重一下我这个外科医生行不?” 展同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抱歉,陈医生,当时事情太多了。” 陈子绮说:“既然那么忙现在来干嘛?” 元宇问:“我的战士怎么样?” 陈子绮说:“没什么大碍,但是要静养一些时候,伤口需要时间愈合,不能急于出院。展先生到我那里,我再检查一下。”说完不由展同回答,径自回诊室,展同只好跟去。 要离开医院的时候陈子绮说:“元宇,你等一下跟我一起走吧?我爸爸和哥哥都要见你。” 元宇只好让展同先回去。嘱咐说:“注意安全!” 回陈府的路上,陈子绮说:“你好久没去家里了,你没发现吗?其实我爸爸现在把你当家里人看待呢!” 元宇说:“他不害怕我了?” 陈子绮说:“我也觉得奇怪,最近他态度变了,好像真的老了,总念叨你,可能是慢慢了解你了。” 元宇问:“你没说我的手下都受了弹伤吧?” 陈子绮说:“没特意说过,顺嘴带出来也说不定。不过医院人多嘴杂,不可能瞒得过他。兴许今天就是问你这事------不太可能,这种事他真不太敢问------也没准通过我来问你。” 元宇说:“没关系!想知道一会儿回家告诉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陈子杰竟一反常态,出了屋门到院门迎接元宇。说:“好几天不见你!家父今天备了好酒,咱们今天兄痛饮一番。” 元宇笑道:“难得你对我这么热情,莫不是备了鸿门宴?” 他惭愧道:“从前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明白了。” 陈子绮揶揄道:“哥!真酸!没听你这么说过话。” 陈耀宗知道元宇喜爱白酒,不知从哪里得了两瓶好酒。说:“据说这酒窖龄至少在五十年以上,从内地带来,制作酒曲的时候还要添加一种野菊,贮藏的木桶是极稀有的衫木还是栗木来着?我搞不大清楚,你尝尝。”说着他要为元宇斟酒。元宇不知中州有啥规矩,但让长辈斟酒肯定不妥,急忙推让。陈子杰立刻接来酒瓶,为元宇斟上。元宇一饮而尽,叫到:“痛快!果然是好酒!” 佣人备上了菜品,陈子绮协助布置刀叉。陈耀宗说:“子绮,你也别忙活了,一家人难得都聚在一起,上去换身衣服,下来陪我们喝点。”她乖顺的答应了。陈子杰继续斟酒,元宇一看这七钱的小杯,就起身去了厨房。父子二人不解,元宇拿了一只大杯回来,笑道:“我看子杰给我敬酒,心里惭愧,我又不太会推让,不如换个大杯,

省得大家麻烦。” 陈耀宗道:“这是哪里话?以客为尊!要是你需要什么,我吩咐佣人去做就可以 ,何必劳烦你亲自动手。”元宇笑笑不搭话。 陈子绮回来,元宇安稳了一些,不然他们父子总是一味的客气,元宇不善于处理奉承与谦让的微妙礼仪,一旦太客气了,反而当然如坐针毡。陈耀宗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突然感叹道:“我来中州一晃快四十年了------记得子绮小的时候就特别勤奋,特别有主见,就是与众不同。她一直不喜欢我干的行当,子杰就不同,虽然也叛逆但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现在看来,我女儿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欣慰。” 陈子杰笑道:“老爸!我有那么不堪吗?” 陈子绮说道:“爸!别当着元宇这样夸我了,这家伙不喜欢励志的虚词,只喜欢实在的刺激。” “你这是赞美我吗?”元宇笑了笑。 陈子绮举杯笑道:“真心的赞美!你做了很多人不敢想的事。” “何以见得----”元宇一笑,跟大家同时喝下一口酒。 “我感觉自你来了之后,中州的权贵都变得十分低调了,也可能是大家突然明白了生活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陈子绮眨眨眼。 陈子杰说:“我妹妹现在懂了一点风趣,可爱多了。小时候是真刻板,动不动的还要教训我,我一度以为她必定成为一个教育家。” 陈子绮笑道:“是这样吗?让哥哥失望了,现在治愈不了你的心灵,只能治愈你身体的伤痛。”她轻轻喝了一口红酒。 陈子杰道:“都一样,其实我没伤痛,就是你紧抓着不放。” 陈耀宗微笑道:“自从元宇来了之后,我感觉你们兄妹亲密了不少。” 大家聊起了家常,言语中难免带出几丝中州从前的模样。元宇感觉他们虽然没有受到红色年代的影响,不过那一代的中坚力量在思想上更加空洞迷茫。在经济迅猛发展的同时,人们失去了朴素的思想(你很难保持),并之产生了一系列的贪婪。因贫富差距的悬殊,挣扎在底层的人们对于金钱产生了不同的渴望,而不止于贪婪。因制度的完善程度跟不上经济发展的脚步,因而衍生了许多光怪陆离的谋生手段。 陈子杰说少年时抢一家店铺的东西,胖胖的老板拿着棍子狂追,孙博在老板身后扔石头。提到了孙博,他自己一愣,停止了讲述。陈子绮问元宇:“他现在怎么样了?” 元宇说:“他在监狱里。”大家都不解,待要问。元宇说:“他在坤川有犯罪记录,我送他去伏法。”大家都不说话了,好像那应该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气氛缓和后陈子绮问元宇:“你小时候家里是什么样子的?” 元宇简单说:“很穷!多数人家都比较穷,一年到头能包一次饺子,吃两顿肉。大概因为那时嘴馋的记忆太深刻,所以现在特别喜欢吃肉。” 陈家人沉默,似乎为那个时代的饱含着斗志的贫穷不胜唏嘘。 酒过三巡。陈耀宗说:“我关闭了钱庄,现在闲置下来不少人,本来想遣散他们,不过这些人游手好闲惯了,流到社会上都是隐患,而且他们跟了我那么久-----” 元宇说:“都给我吧!在他们愿意的情况下,我来安排他们。” 陈耀宗道:“可是你的业务也关停了不少,看目前的情况,天异堂那面还是不依不饶,咱们的矛盾愈演愈烈。而且我的这些手下为非作歹的事干了不少,恐怕不容易改邪归正-------你有什么计划吗?” 元宇一大杯酒已经下肚,陈子杰想要跟着元宇的节奏,但他不胜酒力。元宇说:“子杰你慢慢喝,我喝酒不用劝,不用陪,没什么说道,既然都当成家人,大家随意岂不更好。” 陈子杰说:“这酒真烈,我还真不太习惯。”于是他换了红酒。 元宇道:“眼下是我们最艰难的时候,其实我也在等待一个转机。至于你钱庄的那些人-----陈老先生不妨先知会他们一声----来我公司我愿意接受,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至于能不能挣大钱,我不敢保证。但是放高利贷养成的那些暴戾的手段,在我这里不能再使用。我知道他们都有血性-----我喜欢有血性的男人------可是血性不是滥用的,跟着我就按我的规矩------在这一点上,木马和天异堂存在着本质的区别,他们的规矩只是维护自身利益,为获得利益不惜剥夺甚至残害他人,木马公司是遵循社会的道德底线获取利益,不会祸害他人。但是在谁破坏规矩这一点上殊途同归,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不可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毕竟谁都要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元宇说完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意思的延伸超出了针对的范畴。陈耀宗父子颇为尴尬。陈耀宗思考着说:“这一点我倒是很清

楚。” 元宇立刻补充说:“我的意思可能表达的有误-----我只是想说,我现在和天异堂对抗,难免同样会使用暴力手段,我希望我的人懂得克制自己,规范自己,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对自己和他人造成的伤害。” 陈耀宗说:“我明白!老朽已经无欲无求,你们年轻人要多多注意才是。”缓了一下,他说:“我最近回收了一些资金,如果你需要的话,先拿去用,不够我再想办法。” 元宇立刻想说先给我两百万,然而他发现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陈子绮一直低着头,神情很委屈。元宇猛然警醒,陈家父子放低姿态和自己商议,自己却拔高姿态坦然接受,并含有自以为是的语气,强者心态暴露了出来,公平合作变成为了一方奉承的羞耻姿态,她的心里自然不是滋味。陈家有□□背景,元宇却对打击□□事情始终含混不说,陈家父子担心,必然是陈子绮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元宇感觉辜负了陈家人的一番善意。于是转变了姿态说:“伯父!如果您条件允许,我就先借用一部分,立字据为证,来日方便了,我再还您。” 陈耀宗立刻说:“这是哪里话,你尽管去用好了,我相信你的为人。” 元宇说:“前几日我去了一趟巴罗,破坏了天异堂与亚伦查猜的毒品交易,他的毒资大部分被我上交给了巴罗政府,而且暂时关闭了中州和巴罗交易毒品的大门。我想千世勋此刻快疯了,所以你们最近要小心一些。” 元宇说得轻描淡写,陈耀宗听了却大惊失色。他结结巴巴问:“果然---果然是这样-----可你是怎么办到的------实在了不起------几十年了,我一直以为会情况会改变,想不到改变的人竟是你。” 陈子绮突然说:“你怎么胆子这么大,这种明知送死的事情都敢做。” 元宇笑笑,待要说话,陈子杰突然接道赌场经理的电话,那边焦急的说‘九刃刀带人来砸场子了’。九刃刀为人暴躁,做事狠辣而且身手了得,这次他亲自出面,事情一定很严重。 陈子杰‘噌’得站起身,元宇拉住说:“你干嘛?” 陈子杰急道:“天异堂的二头目都出面了,局面肯定无法控制。” 元宇拍拍他说:“别急,你先坐下。” 陈耀宗此刻完全信任元宇,说:“你坐下,听元宇来安排。” 元宇出门走到院子里给展同打电话。说:“他们动手了,在赌场-----你先别急,仔细听我说。你先看一下时间,我们现在出发去赌场,时间大概都是二十分钟左右,你带战士在赌场周边布防,不过你不要出现。等我的车到达赌场正门,你注意观察,看有没有埋伏狙击手。放心,我不会在车上,也不会有人下车,你只要从那个角度寻找有没有目标。判断不了没关系,按我事先分析的逃生路线追踪他,他跑不了。如果我预判的事情没发生,你守在哪里,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你随机应变,懂了吗?------好,现在重新确定时间,三十五分钟后我到达赌场----随时发信息联系。” 然后元宇给董戚休打电话,让他把元宇的车开去赌场正门。并嘱咐他到了赌场正门千万不要下车。 元宇回屋喝光了杯里的酒,说:“伯父,你们哪都别去,就在家里,我去处理完通知你,你放心好了。还有,如果事后警察问起子杰,子杰你知道什么说什么,唯一一点是别说我去过赌场,明白吗?”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元宇搞什么鬼。陈子绮焦虑道:“反正也拦不住你,你千万小心些!别意气用事。” 三十分钟后展同发来信息‘一切就绪’,三十五分钟后董戚休将元宇的车到达了金玉满堂的正门。大门口没有人,元宇开着另一辆车绕了一圈停在了地下停车场入口的对面,默默的等待。大概十几分钟过去,展同发来信息,‘威胁已解除,在对面的楼顶。’元宇问:“杀人了吗?”展同回复“一枪毙命,怎么处置?”元宇说:“不用处置,等警察来处理吧!” 元宇命董戚休去中控室把摄像都关闭,元宇坐在有树木遮挡的石台上抽了一支烟,起身缓缓走进赌场。 元宇酒劲上头,情绪有些亢奋,像多年前那样走起路控制不住要摇晃。元宇清楚即将去干什么,就是抑制不住情绪亢奋,就是要摇晃出自己青春的活力。元宇在过道里活动着关节,禁不住又要跳舞。 进入大堂。里面一片狼藉,顾客都吓跑了。王义,冯猜,段渊和几个手下满脸是血,瘫倒在地,其余的人都被控制不敢动弹。九刃刀坐在赌桌上,正在往四个漂亮的荷官脑袋上摞筹码。女人们挺着脖子不敢动,一旦筹码掉落,九刃刀的手下就会从荷官的胸口前的□□倒一杯酒进去,羞辱她们。九刃刀阴阳怪气的摞着筹码,偶尔还吹一口气,掉落后便哈哈大笑,样子张狂至极。 元宇环顾四周,九刃刀坐着的

赌桌旁站着两个人,都背着手严阵以待,从姿态上看应该是副手之类的重要角色。其余一众人分散在各处,有的手里拿着砍刀,有的拿着棍棒,防止人员逃窜或者通风报信。元宇发现自己的人都是拳脚伤,虽没有刀伤,但伤势都很重,站立不起,这对于门徒来说是巨大的耻辱。 看来桌边的两人和九刃刀一样身手都十分了得。 九刃刀歪着脖子看元宇走进来,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的人也不禁打啊!’然后不再理睬元宇,继续摞他的筹码。 元宇站在他眼前,说道:“把你的狗爪子拿下来。” 九刃刀斜眼看着元宇,突然笑了。他不再阴阳怪气,似乎有了思考。大概是想这小子怎么没死。他缓缓站起身,一身肌肉绷出了杀气。“你觉得什么样的姿势你更喜欢,你要是觉得为难,我帮你摆出来。” 赵廷山提供过天异堂重要人物的各种资料,大多性情乖张,行径都够暴戾,而他的资料最多最详尽。反正都一样,过了今天他恐怕再不能正常的出现在元宇眼前。 大家都不说话,服务部经理单宁端着托盘,上面的杯子都倒满了红酒。看见元宇就要过来,刚有意向,旁边的重要角色轻轻拉着她的头发,比较斯,并不用力。单宁乖乖的不敢动。元宇从怀里掏出抢,放在一张赌桌上,摊摊手。 九刃刀笑了,不再摞筹码,说道:“我喜欢!兄弟们,收起你们的家伙给我滚蛋吧!” 他的手下们一愣。九刃刀不耐烦大吼道:“没看见吗?不知道啥意思吗?都他妈的滚蛋,去门外等着。” 他的人出去了,只剩下桌旁的两个重要角色。 董其休下楼来就要动手,元宇在嘴前竖下手指,“嘘-----去看看兄弟们伤得咋样,要不要送医院?”董戚休去照看受伤的人。九刃刀下了赌桌,几个美女急忙放下脑袋上的筹码远远的躲开。 两个人也不说话,先是蹦蹦跳跳彼此试探,然后你一拳我一脚的有攻有防,颇有章法,好像初学者探讨武学功底一样。其实元宇并不擅长搏击,他所学得都是快速制敌的实战手法,专找敌人的薄弱处下手,如咽喉,关节甚至□□要害,靠快捷的突袭和指腕的力量,一旦锁住,非死即伤。只是今天比较亢奋,对手重伤门徒和摞美女脑袋上筹码的嚣张模样使得亢奋转化成了恼怒而戏谑。两人像擂台赛一样打斗了十几分钟,大家似乎都看腻了,心想也不过如此。 元宇突然发力,九刃刀便也动了真格,但几个照面就被打得头晕眼花,站立不稳。两个重要角色一看情况不好,抢身上前。此时元宇体内的神奇力量突然勃发,充满四肢百骸。回身突然一个高高跃起,屈膝猛然击中冲过来一人的下颚,女人们的惊恐声掩盖了下颚骨碎裂的声音,那人被垫出五米开外,立时倒地休克。其它两人惊呆了,怎么突然间就换了一个人一样。 元宇落地直接屈身,抓住另一个帮手的脚踝,掀起他然后空中一个翻转,这人头部率先落地,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撑住,但是他的一只脚踝还被元宇狠狠攥着,不能立刻起身。九刃刀见机冲了过来,元宇并未松手,硬抗了他一拳,待他靠近突然伸出另一只手锁住他的咽喉,手一发力,九刃刀一时无法呼吸,憋的满脸酱紫。元宇反手将他的头夹在腋下,抬起一只腿回弯夹住他的一条腿,紧紧将他束缚,动弹不得。元宇借助九刃刀的体重,单手将攥在手里的帮手抡起重重摔了出去。元宇腾出手来,双手抓住九刃刀的双腕,向后猛然反背,然后双手内向一个翻转,九刃刀一声大嚎,双臂立时脱臼,如面条一般垂落。元宇将他提起,奔向他刚刚戏弄荷官的那张赌桌,把他仰面扔了上去,随后一个腾空,跳上赌桌,单膝重重撞在了他的胸口,然后双手抓住他的脚踝,分别硬生生掰断他小腿和膝盖的连接。九刃刀立刻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唯一剩下的那个帮手如见恶魔,起身要跑,元宇从赌桌上直接跳了过去,一脚将他再次踢倒。那人起身再要反抗,元宇的铁肘已经撞在他的腮上,他一时眩晕,元宇顺势断他一只手腕,也把他提起,快步奔向大厅粗大的立柱,将他撞晕过去。 整个过程如电光火石,在场人员惊讶到无以复加。元宇如恶魔附体,身体里的力量久久不能平息,热血不断充斥着大脑,使他失去了理智。他蹲在地上,身体不住的轻轻的颤栗。 过了良久,元宇恢复了神智。他走向了单宁,那个女人吓呆了,直愣愣看着刚才的战场,不能说话。除了门徒,其它人从未见过元宇露身手,而这一露,便如此残暴,彻底折服众人。 元宇待她稍做平复,拍拍她细嫩的脸蛋说:“单经理,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顺便叫一下救护车。安抚一下你的人员,录完笔录让她们先回去休息----该养伤的都去养伤。” 元宇嘱咐董戚休说:“你在这协助处理,叫陈律师准备一下,告他们持械滋事,威胁公共

秩序和人身安全,我们只是正当防卫。当然具体情况听陈律师安排,实在不得已再找人顶罪----只是千万不要提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