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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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府待了些时日,呼延悦提出要离开,这次刘尚人没再提出理由挽留。 主仆离开刘府,一路出了慕正里,这才甩开了刘府的视线。 “王爷,这刘老爷越看越古怪。”飞鹰往后看没有尾巴,这才放心说话。 刘燕儿说,她的父亲,在后院有一间房,谁都不可进入,这是刘府不能说的秘密,她也是和他相熟几日,才吐露的。 他们在刘府行动反而受限,好似他那府里有什么稀世宝贝。前两回他因为凤安逸的事出府,还是飞鹰暗中周旋,越是这样才越可疑。 “你今夜去探探刘府后院,房在后院东侧,万事小心。” “是!” 他们一路往北,到了南市道路口往右拐,进了北然馆管辖区,直接住进了刑安他们住着的客栈。 安排好住处,刑安开始交接工作。 “王爷,他们一伙人有八人,带着八匹马和两只骆驼进城,十口货箱都是皮毛,进城后,每日去南市售货,近日再买些口粮,好像准备离京了。” 呼延悦放了纸,问:“他们除了酒肆,还去过别的地方吗?” “回王爷,除了日常交易的场所,其他地方并没有去过。” 呼延悦摩挲着扳指,思索着:凤安逸一定是有所隐瞒。 刑安回忆半晌,继续道:“王爷,有一事也许是属下多心,每次那些商人从酒肆离开,他们酒肆就有一名神秘人去归义里找一名牛三的渔夫。” 飞鹰一听是熟人,插嘴道:“找渔夫干什么?” 刑安:“买鱼。” 飞鹰疑惑,“买鱼?” 南市临近伊河,这里的人以鱼为业,买鱼也是正常。 “你继续盯着。” “是!”刑安没有离开,想着什么犹豫要不要开口。 “还有事?” 刑安看主子脸色,赶紧交代,指了指隔壁道:“王爷,您让我看着的那一位,他离开几日,回来后也与牛三有过接触。” 飞鹰看了眼自己王爷,同样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回王爷,派去跟着他的人回来回话,他去了……宫里。” 刑安不确定这人的身份,但看自己王爷和飞鹰神色无常,便也猜测到这人身份非同寻常。 “哎,她是安逸郡主。”飞鹰不忍看他发傻的模样,说了她的身份。 “凤安逸?”刑安一时激动,说出她的大名,后觉得不妥,“属下不知郡主身份,属下妄言!” “不怪你,牛三那边,叫人便宜行事,不要让人发现。”呼延悦拧拧眉心,打发他们下去,“你们都去忙吧。” 邢安:“是。” 两人出了客栈,刑安拉着飞鹰躲到远处,勾肩搭背开始八卦。 “什么情况?郡主怎么会掺和进来?” 飞鹰:“哎呀,这个一句两句说不清啊。” “郡主和王爷又是怎么回事?”他可是清楚见过王爷救她那天那神色,想想都渗人。 飞鹰挠挠头,八卦地看着刑安,“你也觉得王爷不对劲是不是?” 刑安点头道:“就是说啊!” 飞鹰附在刑安耳边低声说:“郡主救过王爷。”他这般那般地把事情给刑安讲了一遍。 “怪不得,怪不得王爷那么看重她。他们……”刑安说着两个大拇哥对着比画了一下,被飞鹰拍飞了。 “别瞎说!郡主是内定的太子妃,这事儿宫里人都知道,我警告你啊,你可千万别乱说,别给王爷惹事。” 刑安了然地点头,“明白,明白,我怎么会给王爷惹事?” 飞鹰拍了拍他肩膀道:“行了,咱们还是去办正事吧,等这事了结了,咱俩再好好喝一杯。” “好,谁抓到犯人谁请客。” “没问题。” 二人自此告别,各干各的事儿去了。 凤安逸早已躲在牛三的家,等她们再一次到来。 果然,一大早,那黑衣姑娘又来了,说是验货,背着牛三操作一通。嘱咐他按时送到,说完,给了牛三钱后就走了。 待人离开,凤安逸找到了那条鱼,翻看了纸条,她懵了。 他们竟然换了沟通暗号,写的都是她看不懂的符号,没法儿,她只能先照抄下来,打发牛三去送货。 待他回来,凤安逸查了一遍牛三带回的鱼,纸条还是看不懂的字,抄好放进了怀里
。 夜色降临,三伙人开始了各自的计划。 凤安逸再一次潜进东宫,偷听太子信他和宫女的聊天内容。 “明晚,按计划行事,这次孤再也不用受这些鸟气!” 宫女满脸期待:“太子,那阿普他们在哪里接应您?” “北广门外汇合,孤会亲率东宫一千铁骑,一同北上。” 凤安逸潜出东宫,心中只想一件事,这次,她要帮太子信,助他北上叛逃成功!这样,他这个太子之位铁定是保不住了。 当夜她回了寺庙,躺在床上,成败在此一举,她不能马虎大意,赶紧闭目养神。 城南,飞鹰在刘老爷的房发现了密室,里面摆着八卦阵法,一个孩子躺在中央那石板上,鲜血淋漓。 飞鹰救出孩子出了石室时,惊动了刘府的人,刘尚人派弓箭手在院中将飞鹰围了起来,正当发难时,只听外面有人闯了进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官府来人了。” 还没等刘尚人反应,呼延悦一袭官衣,带着人徐徐走进院中。 “刘老爷,好久不见。” 刘尚人拄着拐的手哆嗦着,“你?胡公子?你怎么会?” “大胆刁民,王爷在此,谁敢造次,格杀勿论!”官兵一嗓子,院子里的人都开始慌了,有的已经把弓箭扔了。 “你!你怎么会是王爷?” “来人,把刘府彻彻底底地搜一遍。”呼延悦说得风轻云淡,用行动告诉他,他之前的猜忌谨慎都没错,只可惜…… 院子里的下人们,家眷们纷纷围在一起,不敢吱声,刘燕儿听到声响出来时,看到这种阵仗,已吓得跪倒在地上。 “王爷?胡公子竟是王爷?”刘燕儿吓得囔囔自语。 “你怎么会知道我这石室?”刘尚人不甘心,他隐藏得如此之好。 呼延悦坐在了官员搬来的椅子上,气定神闲道:“这要多亏了燕儿姑娘。” 刘燕儿猛地抬头,看着昔日的胡公子,现已变成高高在上的王爷。从刚进院子以来,他始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她顿时都明白了,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爹,对不起,对不起……” “燕儿?你!……哎。” 刘尚人放弃了抵抗,院子里的弓箭手纷纷丢了弓箭,跪地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