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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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如果太子今日得逞,就是谋逆。”呼延忆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着。 凤安逸神色淡然,说道:“我知道” 呼延忆明白了她的意图,看着她,眼神坚定道:“太子,与国来说,那是未来的储君,与我来说,就是我的兄长,安逸,此事我不能坐视不理!” 凤安逸吃惊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朝中几位皇叔在监国辅政,这件事他们一定得阻止。” 凤安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神色难过:“忆哥哥,这是太子信他自己的选择。” “安逸,你敢说,你没有私心吗?”呼延忆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想让她回心转意,“这件事如果发展下去,你想过你的后果吗?” 凤安逸心中早有计划,“忆哥哥,我自己早已想好后路,不会连累任何人。”她理解他的大义,但她只能靠自己,“忆哥哥,你能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成全我这份私心?” 呼延忆神色有愧,但语气坚定:“抱歉,安逸,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足,知错犯错。” 是了,他一直都是如此,重礼教,重情义,凤安逸猛地扑进他怀里,用力地抱紧他。 呼延忆顿时僵在那里,他的手犹豫半晌,最终是放了下来。 “忆哥哥,对不起,我的人生我得自己负责,我只希望你不要恨我。” 她埋在他身前,低声倾诉,“对不起了,忆哥哥。” 呼延忆还没有反应这一切,就被人敲晕了,是桑竹。 凤安逸怕有变故,早已拜托桑竹在暗中帮忙,桑竹看着伏在安逸身上的男人,问她:“接下来,怎么办?” “你悄悄把他送回王府,事成之前不要让他出府,记得,不要伤了他。其他得按计划行事。” 桑竹点点头,带人走了。 凤安逸整理着装进了东宫,她看到几名铠甲侍卫,将一名昏迷的士兵拖了下去。 东宫里太监看到她的到来,赶紧去报信。 不一会儿,太子身穿铠甲,带人出来,将凤安逸围了起来。 凤安逸装傻道:“太子,我是奉皇后娘娘的命令来看望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凤安逸,之前你总是让孤难堪,今日,定叫你悔不当初!”太子神色肃杀,挥手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孤抓起来,一起带回北境!” 凤安逸假意抵抗,几个来回,被这些人给绑了。 “等到了北境,孤叫你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接到他示意,一个军士拿帕子捂上她的口鼻,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太子信率众出了东宫北门,一路沿宫道北上,一直到了北广门。 北广门守将,见太子一行人突然来此,带兵上前拦截。 “太子殿下,没有陛下旨意不可随意出城,您请回吧!” “高潜,孤今日这城门是出定了。”太子信说着一长□□死了上前的守将,“谁再阻拦,格杀勿论!” 守门士兵看没了主将,不敢上前阻拦,看着太子信众人大摇大摆地出了城门。 北广门正对丘山,后面是宫城,能出逃的道路只有东西两路。 太子刚出城门,有一行人从东边骑马奔来。待那些人骑马接近,他们纷纷下马,跪倒在地。 “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平身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快上路吧。” 众人起身上马,往西边策马离开,但没走多远,前方来一伙儿人。他们不得不停止往前。 来人越来越近,前方骑马领兵的正是呼延悦。 太子信横眉直竖,口气非常不悦:“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呼延悦扯着缰绳,马不停地左右踱步,“近日城中查出一起买卖良民的窝点,我今日来,便是来抓犯人的。” 太子厉声道:“孤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犯人!赶紧让开!” “太子,父皇临行之前,嘱我监管城南,许我便宜行事之权,今日,这些人我是一定得带回去了!” “呼延悦,就凭你一个废物就想拦住孤吗?来人!” 太子一招呼,铁骑纷纷上前,准备厮杀。 呼延悦并不生气,招手示意,后面的弓箭手齐齐上阵,拈弓搭箭,这架势并不妥协。 “太子,我只是抓犯人,并无意要拦你。” “呼延悦,孤看你就是诚心和孤作对。”那些北境人交于他,且不是功败垂成,太子信不至于那么傻。
“太子留步!”后面传来一嗓子。 正在僵持之时,从后面宫里出来一批士兵,带兵的正是成阳王。 太子左右被夹击,众人已下破釜沉舟的决心,要拼死一搏。 呼延悦的人只是守在那里,并没有动手。 结果可想而知,太子一众铁骑,并不是成阳王的对手,纷纷束手就擒。 “把太子带回去!严加看守!” 成阳王收拾残局,看着不远处的侄儿,笑道:“好侄儿,这次多亏了你。” 呼延悦冷脸相对,“王叔,这些人我得带走,城南的案子还需了结,等父皇回来,我自会交给他来定夺。” “那是自然,请便。” 成阳王率人离去,呼延悦派人将一行人绑了,吩咐飞鹰查抄行李。 在一辆马车上,发现了一个宫女和昏迷的凤安逸。 飞鹰示意,“王爷,郡主在这里!” “一并带回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城南府衙,飞鹰和邢安将那伙人送进了大牢。 因为凤安逸身份不便,那名宫女被暂时留着照顾昏迷的凤安逸。 凤安逸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上午,看着屋内这陌生的装饰,怀疑自己的计划出了岔子。 “别让人靠近这里。” 外面传来呼延悦的声音,她这才放心。看着他一身常服跨门而入,身上带着肃杀之气,凤安逸赶紧装死。听着他走近的脚步声,屏着呼吸。 “本王知道你醒了。” 凤安逸尴尬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敢看他的神色。 他看着她蜷缩的背影,怒道:“凤安逸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这一声吓得凤安逸不由得娇躯一振,他的语气非常冷,下一秒仿佛就能把她抓入大牢。 “太子意图叛逃,你早有发现,却隐忍不言,难不成你真想被他绑到北境去吗?” 呼延悦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想晃晃她的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如果不是他识破信息,她这会儿说不定早已被带出城了。 凤安逸觉得智商被侮辱了,嗖地爬起来,对峙道:“怎么可能,要不是你横插一杠,我现在早已在庙里呼呼大睡呢!” “你在怪本王多事?”呼延悦不可置信。 “没有没有没有。”凤安逸识相地闭嘴,她想到很重要的一点,往前挪近问他:“太子到底出城了没有?” 呼延悦不想说话,怕被她气死。她现在还在担心这个? 看他没有说话,凤安逸以为她还没出宫就被拦截了,想着自己的计划都泡汤了,顿时气得七窍生烟。